「拉爾魯的故事」

〜第七章 遇到不同人〜

 

1 當送貨人員

 

認真工作的拉爾魯認識一些把貨物送到公司的送貨人員。

過100天左右的某日Swei問拉爾魯

「你可以送貨嗎?送貨地點必須越過山嶺,有點遠,麻煩你了」

「好啊,要送什麼貨?」

Swei把三個包裹放在桌子上說,

「是近江幣和歐幣還有Gift稅,如果很近我就交給Prings,但是這個很重。」

拉爾魯已經習慣使用兩種貨幣。生活用品用近江幣,港口附近買東西用歐幣。賣高級商品的商店也會用歐幣但是拉爾魯沒去過。

還有Gift稅的小袋子“原來是Gift稅並不是只要收集,是要分給別人。”

「拉爾魯,你對Gift稅有興趣吧。你看我做的過程大概已經知道,Gift稅是要還給自然的東西。本來就是要把我們做的東西還給自然才對的。在奧谷,由“從那50年的期間”決定住在瑪里土的所有住民一起負擔。」

「“那50年的期間”的意思是不是,,,灰色戰爭嗎?」

「你要知道,在這個城市,像我們做貿易的,也有在市場工作的什麼都有。但是因為戰爭對田地和森林帶來不好的影響。再加上,戰爭拆散了許多家庭,因此制定了50年的時間來回復到原來的生活,我們決定大家一起支援這些被拆散家人的人。

 

2 看讓人很舒服的工作

 

拉爾魯來這個城市過了200天,秋天到了。

在龍的河邊和往常一樣水車和風車在喀達喀達地轉動。

拉爾魯送貨的地點在森林公司。河底水庫附近的路標寫,到奧谷往右,到天空的花圃“天空的花圃!“

那麼說來,以前叔叔提起“奧谷的傢伙”來。那麼溫柔的叔叔居然講話那麼兇,到底發生什麼事阿。

按照路標右轉然後過了龍之河的木橋,對面就是神之山,再過去直走到這條路的盡頭有一家奇特的廟。進去一點看到看板寫“Konze廟”,砰砰木頭的聲音響徹整個廟。

從縫隙窺視裡面。

「快點,至冬天要完成囉。」「好阿,交給我好了!」

有朝氣的人員做事有效率,在中庭卡車和起重機間來來去去,大家做事乾脆。

這個情景在城市或天空的花圃從來沒有看過,大家動作很快。

因為有送貨的工作,所以拉爾魯強忍住想要繼續看的慾望,回到原來走過來的路。

然後他發現了路上車輪痕跡越來越深,應該是因為卡車往來頻繁於廟和山之間。

 

3 被年輕人招呼

 

拉爾魯背了薩格袋子很快地走。過了神之山靠近山巔的山脊,發生了神奇的事情。

山巔的傾斜度並沒有什麼變化,但是拉爾魯開始的呼吸很困難。身體好像從上面被什麼壓著,他的身高變了一半。拼命走路快要到山脊的時候,很大的榎草遮住太陽,在黑暗中有一個年輕人站在榎草根那裡。

「你要去哪裡?」

被嚇到的拉爾魯把頭抬起來,告訴他說要送貨,那個年輕人忽然消失了。

年輕人的肩膀上的貓頭鷹好像笑了一下。

剎那間,時間停止了。

過了山巔,拉爾魯的身高恢復了。忍住顫抖,趕緊去奧谷。過了一會兒,眼前出現被樹木包圍,好像西藏的廟一樣的建築,是森林公司。

「您好,我送過來的。」

鼓起勇氣敲門,有一位看起來很溫柔的叔叔出來了。

「辛苦了,哎呀?新來的人嗎?你要喝茶嗎?」

天空的花圃叔叔的話使拉爾魯感覺心情有點沈重,而剛剛遇到的年輕人使拉爾魯感覺很妙,因此拉爾魯有點緊張。聽到那位叔叔是董事長,拉爾魯就很緊張,但是董事長很體貼,和董事長一起聊了一段時間,聊得十分融洽。

拉爾魯說「我被Conze廟的朝氣吸引。」

董事長說「是嗎?他們是我們的年輕人喔。」

「我心中七上八下地看著卡車和起重機。」

但是董事長微妙地笑著,把手放在Gift稅的袋子,說「拉爾魯,是嗎?你跟Swei什麼都沒有聽嗎?那麼,到天空的花圃和Tudi城鎮的送貨還沒送完嗎?如果是這樣,你要多一點聽我的話,好不好?」

 

4 哪裡不一樣?什麼不一樣?真的不同嗎?

 

「我們的Gift稅,跟其他比起來多了10倍。」

董事長維持微妙的笑臉繼續講話。在城市的工作和農業,決心豁出生命來做要花5年才會有“成果”。但是,山要花50年,100年。今天植樹造林,只有我們的孫子才看得到成果,我們的兒子也看不到。暫時,話題換到灰色戰爭。

「對我們來說是很大的決策,答應“要快速製造鐵路”我們找了很多我們這代以及屬於兒子時代的樹木。不好植樹的地方也試植樹有一天忽然都沒有訂購了,因為建設港口,可以從國外進口便宜的木材。」

拉爾魯在別的地方也有聽過的很心酸的故事,但是跟灰色戰爭有什麼關係呢?

「對我來說,灰色戰爭是過於相信自己實力的人與做烏托邦夢的人,為自己理念據理力爭。但是,我也沒有看穿這個事實。我很擔心森林的未來。我們每天舉行集會,討論到底支持哪一邊。」

董事長閉著眼睛,好像想起那時候的集會。

「集會鬧糾紛,理所當然,兩邊都沒有未來。」

結果奧谷二分天下,父母兄弟姐妹也爭,那一段期間,鬧得山中紛亂不已,昔日的影響留下痕跡。

「可是為了“那個事”戰爭突然結束了。大家發現戰爭沒有意義,開始改變心態。我們現在還在努力中,並不會否定那些人,是尊敬他們。不過拉爾魯,,,」

嘆了一口氣,「山不會一下子改變。」

兩眼盈眶地看著拉爾魯說,「我們不是舊也不是新,稍微鐘稍慢一點而已。

時鐘!拉爾魯馬上反應到心理的時鐘和身體的時鐘不一樣,那麼山的心理和山的身體的差別是什麼?若山的心理是100年,不是,是1000年的話,那麼身體是什麼?

這個話題並不是馬上知道答案,拉爾魯更想知道奧谷的事情,因為他感覺到牢不可破的真實。

 

5 被兒子送

 

講到很晚,董事長的兒子送拉爾魯回去。

「你爺爺經受辛苦,被社會折騰了很多年,當然我們也有責任,因此我想自己解決問題。」

董事長的兒子受到很多人的尊敬。

「拉爾魯,你知道為什麼要改建Conze廟嗎?」

「不知道,但是我看大家工作很快樂。」

「你知道在河底的發電所嗎?」

「恩,知道,綠色的人告訴我。」

「是喔,因此要趕緊改建Conze 。如爺爺說的,山的時鐘稍慢一點,在我或我兒子的時代一定要恢復原狀。」

從他的眼睛看得出來堅定的意志。

對於快要接近使用壽命的河底水庫,不會供應所需的零件。在河底旁邊建設的Conze廟的角色為從山搬運木材,也搬運提供城市的能源之基地。

那麼,大家發現了嗎?

經歷灰色戰爭的奧谷的人,其實學會不屈不撓的技巧。

用10倍的Gift稅整治山林 。

討論如何使用稅的「馬里土評議會」,聽奧谷的意見,透過1年的公開討論,承認增額。

還有意見事情,拉爾魯坐的車是用歐幣買的汽油來開車,因為馬里土沒有汽油。

拉爾魯送貨的袋子其中,一個有菜和歐幣,拉爾魯發現實在沒有一個城市會用那麼多的歐幣買菜。

木橋旁邊存了很多“時間的智慧”。